王都,国舅府。
李长寿枕在上官倾城的大腿上,享受的自家娘子,弹性十足的手指,揉着太阳穴。
身边两名娇俏的侍女,一人剥着葡萄塞入李长寿的嘴里,另外一人轻轻按着李长寿身上其他地方。
上官倾城温柔的说道:“夫君,你下次出去干什么?能与我说一声吗?嗯?”
上官倾城的手指力度略微加重,一脸享受的李长寿,立刻转变为讪讪一笑,连忙起身扶着上官倾城的身体,轮到上官倾城躺在他的大腿上,李长寿给上官倾城揉着太阳穴。
“娘子,这不是事态紧急吗,如果我不出手,不就让那帮家伙跑了吗?没有告知娘子是我的错,下次绝对不会了…”
上官倾城柔柔的叹息一声道:“我不是在责怪夫君,我只是担心夫君,担心夫君出事…”
上官倾城忽然翻了一个身,躺着变成趴着,她是一个比较传统的女性,传统在于娘子服侍自己夫君很正常,李长寿有时候放低姿态主动服侍她,反倒让有些她不自在。
上官倾城头颅微低,羊入虎口。
李长寿双手后撑,表情略显的狰狞。
人是习惯性接受动物,第一次上官倾城好久,上官倾城这么温婉的脾气,差点没把他打一顿,原本李长寿都打消了羊入虎口这个想法,没想到上官倾城看他暗自神伤,犹豫了一下,又提出试一试。
到现在已成夫妻二人之间的情趣习惯。
习惯是一种可怕的东西。
得妻如此,夫复何求?
片刻之后,上官倾城忽然抬头道:“对了,夫君,如果下一次再有这样的事情,一定要与我说,这一次你贸然行动,爹似乎很不满意。”
李长寿轻轻点头,只是简单思考了一下,便知道因为什么。
他的身份是上官家的赘婿,再一次公开出面帮助自己的大号,容易让人怀疑上官家和周家是不是站在了对立面。
估计朝中现在都已经有不少人在猜测,这上官家和周家是不是要打起来了,否则为什么一个小小的赘婿敢做出拦截周家中人的行为。
“娘子,放心吧,下一次我不会再这么冲动。”
上官倾城回不了话,含糊的嗯了一声。
……
两日的时间以极快的速度过去,两日之前刑场审判之事,几乎传遍了王都的各个角落。
约两日之后的刑场,同样是人声鼎沸,甚至比起上一次审判的人还要来的多。
这可是真正的处刑现场。
王都十大世家最顶尖的世家,周家的大公子被处决,这一幕可是让人充满了期待。
无数双眼睛纷纷好奇地望向刑场中央,刑场之中跪倒着八名案犯,头上全部拢了一层麻袋。
许多人早早的便在此等候。
不乏一些权贵子弟。
只为了望见这一幕。
李长寿自然也在其中。
一个大号一个小号都来了,小号陪在上官倾城,站在看台的高处。
大号则是站在刑场的下方,身边站着陈木森赵大叔等人。
监斩人,依旧是那位首辅大人赵渊。
万众瞩目之中,随着时间到来。
赵渊缓缓抬头,重重地砸下惊堂木。
扔下一块令牌,高声道:“时辰已到,及时行刑!”
一名刽子手扯开其中一个人头上的麻袋,那人早已吓得脸色煞白,浑身战战兢兢。
“就是他!那天之人中有他一个!”赵大叔咬牙切齿,那天的画面深深的刻画在他的脑海中,这辈子都不会散去。
随着刽子手高高的举起手中的大刀,刷的一声人头落地。
赵大叔热泪盈眶。
但李长寿却察觉到事情似乎不是这么简单,他坐着眉头死死的望着刑场中央。
“你好像在期待什么。”
李长寿的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声音,众人猛然转头望去。
一手拿折扇,身穿白衣之人走来。
“夏公子?”
李长寿的眼中露出一抹惊奇,这位夏公子又出现了。
“夏公子,你的话是什么意思?”你什么时候蹙着眉头反问道。
夏公子轻轻摇头,用折扇拍打着掌心轻声道:“马上你应该就知道了。”
李长寿闻言,不再多问,而是转头继续看向刑场中央。
随着刽子手掀开一个麻布袋,斩下一颗颗头颅,赵大叔的仇人一个个死去,赵大叔顿时热泪盈眶。
然而前面这七个人没有一个是那位周家大公子。
李长寿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最后一个人。
随着刽子手掀开最后一个人头上的麻布袋,所跪着的人同样不是那位周公子,是另外一人。
一时之间在场之中爆发出一片哗然。
大部分百姓所来看的,可是那位周家大公子被砍头,而不是这些小喽啰。
赵大叔的脸上里出现一丝茫然之色急切的四顾回望,李长寿深呼吸一口气伸手按在赵大叔的肩头,示意赵大叔稍安勿躁。
“赵大叔再等等,没准后面有…”
“唉…”旁边的白衣夏公子摇着折扇,轻轻叹息。
希望渺茫…李长寿拳头紧握。
果然当刽子手砍完最后一颗头颅,首辅赵渊缓慢起身,面对翻涌的言潮,格外平淡的说道:“今日行刑已结束。”
场内,哗然之声更具!
无数百姓议论纷纷的浪潮翻涌而来。
赵大叔更是满脸不可置信,为什么?他不是已经讨到自己的公道了吗?那个人不是已经认罪了吗?证据确凿为什么不处刑他?
赵大叔疯狂的摇着头,律法不是能给他一个公道吗?公道呢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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